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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系會一年的時間,到我短暫離開系會,到接任副會長,其實中間看到很多的悲

哀,所
謂人性的自私還有黑暗。



學長可以因為很忙所以不來幫任何忙,卻又在慶功宴時毫不避諱的出現,大剌剌的

吃著野
宴烤肉,順便說幾句這個活動哪裡有缺點。



這是什麼奇怪的狀況?從頭到尾沒有參與的人,卻做著這樣的事情,看在眼底的人

,卻沒
有人開口制止,甚至是要他滾出這個系會。



雖然我之後私底下有問過葉子學姊跟玉學姊為什麼,但她們口徑一致的回答我,



「因為這本來就是個沒有任何回饋的義務性質團體,我們並不能去要求什麼,一切

都只是
責任,自己心裡面關於責任的那把尺,到底給了自己多少的重量,就代表自

己會願意為了
這個組織付出多少的心力,我們並不需要去責怪,因為大家都看在眼

裡,那樣的人,團體
自然會淘汰他們。」



於是,我知道了自己與學姊們的差別到底有多大,那是一種心境上的不同,一種眼

界層
次的不同,在這個系會裡,當我還在地上慢慢學著走的時候,她們已是翱翔於

天際的鷹。




不過,葉子學姊知道我的無力感跟成長緩慢的挫折時,倒是很體貼的在網誌上回應

了一段
我到現在依然歷歷在目的話。







「人無非是要成長的...

 沒有誰從出生就無師自通,甚至有超齡的思維...

 有反省才有成長,有失敗才顯得成功的可貴...

 不用如此苛求自己,強迫一夜長大...

 那種期望太深,壓力也過重...

 只會導致對自己的負面評價越深而已...



 輕鬆看待自己的不成熟吧...

 畢竟你也才20歲,想要老到哪裏去呢?!!!





無論是安慰或是真話,其實都讓那時候的我心情好多了。









期末會議過後,緊接而來的期末考讓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邊的系會業務,包括傳情

活動企劃還有跟中文系策劃中的歌唱比賽,唯一放心不下的大概還是我跟暮耀。



寒暑假是很長的一個停滯期,像我們這種一直沒有壯大的系學會,行政能力跟成

員的歸屬感並沒有辦法讓大家在寒假時間願意做一些什麼,絕大部分的人放假就

像斷了線的風箏,重要的是,放完假也可能就這麼一去不回。







揮別讓我心煩的高雄,這大概是我頭一次這麼早就回家,回到雲林,回到斗六,

順便回到那些我過去覺得枯燥乏味,現在卻是無限想念的環境。



暮耀選擇多留在高雄兩個星期,說是說要想想未來怎麼走,其實我知道他大概也

一個頭兩個大的要去抓阿健來商量。





說到阿健,他其實是個很妙的人,對系會參與的程度並不比我來的多,但卻比我

還要有想法,迎新活動時也擔任了職位不小的幹部,之後,卻選擇沉寂。



選正副會長前,我曾開口希望他能出來擔任幹部,他那時候沒有給我正面回應,

倒是回了幾句饒富深意的話:「系會並不會因為多我一個人而變得比較好,卻也

不會因為少了我一個人就變得更腐敗,你自己心裡有數,需要我的時候我會願意

幫忙,但那是因為是你跟暮耀,還有一群因為熱血而被你們騙進系會的可憐學弟

妹,而不是因為那個我看透了的系會。」





的確,系會並不會因為我,暮耀,還有多一個阿健,甚至是那群跟我們一樣有著

滿腔熱血的學弟妹們,就能在一夕之間變得壯大。   



畢竟不只是我們想努力而無法改變,還有更多,是學校的陋習,是學校對於學生

活動的不支持,是辦個活動弄個申請表就一堆規矩,甚至還要學生別搞些有的沒

有的。



這樣的環境之下,其實不只是系會,社團一樣難以壯大,只是我們依然在所謂的

規矩還有課指組主任的喜好夾縫中求生存,依然鑽著學校所有辦活動可以鑽的漏

洞,沒有去細想過多的可能性,更遑論去要求學生會那群像是課指組義工的人做

所謂的改革。











寒假,很空虛,很悠閒,雖然我一刻不得閒,每天忙著家事順便忙著煩惱系會的

事情,然後假期也在這樣的忙碌跟空虛中度過。



除了暮耀偶爾打來抱怨學生會開學前一直打電話找他,說下學期的校慶運動會我

們系上到現在沒有報名參加活動,還有一群莫名其妙從古月學長手上得到電話的

廠商不斷的打來問系服的事情之外,似乎沒有新鮮事。





我跟小文的結局,似乎也真的是結局,那時候沒有試著安撫她,沒有勇氣伸手,

換來的,只是自己偶爾的想念,還有幾篇沒什麼內容的感情文章,至於她,在我

的網誌回應那段話後,我才明白,其實都一樣放不下,只是我選擇慢慢遺忘,她

選擇強迫自己放下。





「或許,寂寞本來就一直都在

 只是在有人陪伴時

 你會忽略它的存在

 然後在孤單時

 才會看見它在你身邊





 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

 可以很快的抽離

 或者應該說,騙自己可以很快的跳脫。」







只是,我沒有哭,畢竟只剩下所謂的思念。



或者,是那時候阿宗問過我的,到底是懷念,還是思念?



這兩種看起來都是想著一個人的情緒,卻有著些微而深遠的差異。



但,唯一能確定的是,並不是愛這種感覺去主宰著這樣的情緒,而是沒辦法言喻

的,像是虧欠,或者是內疚的感覺,在驅使著自己的腦袋。





但,我沒有時間多做細想了,畢竟當我發現時,早已經是開學前一個星期,而我

早已經回到高雄那很奇怪的家,準備繼續奮鬥下去,繼續為了所謂的系會,還有

所謂的責任感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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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p6fu0cj84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