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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種難以言喻的感動,當盡情付出後所看見的笑容。§






香舞,顧名思義,是以一般拜拜用的香,大約一百至一百五十支,綑綁成把後,將香尾的木質部折掉一角

,意味此為表演而非拜拜用,然後,在黑暗中配合音樂,以揮舞或是敲擊的方式演出,當然,這並不是我

們系上會的東西,是由曾在社團學過的小豬教導。

至於綁香的確切數量,我真的忘了,因為表演用的香,數量上限制並沒有那麼樣的嚴格,只是記得小豬那

時候綁香時似乎都有細數過的樣子,這對於社團來說是傳統,而我們既然是借用,自然也就不能免俗的跟

著數數量。


只是不少香舞配合的音樂較為柔和,甚至清一色由女生擔任演出,這在童軍或較有傳統規模的社團與團體

中裡較為常見,與旗舞同為女性較常學習的舞蹈。


只是一式舞蹈百人改,不同社團或團體,為了追求特色,自然也就會搭配不同的音樂跟曲風去展現這樣的

一支性質為柔和的舞蹈,而我們依著小豬所指導,用張雨生的烈火青春來當做背景音樂,展現不同於一般

柔和的陽剛風格。




小豬退出後,本來只是預備當候補的暮耀,沒得挑選的必須上場頂替小豬的空缺,在我們點了香後,卻發

生時間Delay的問題,由翌茜帶領的信任遊戲,因為隊伍過長,沒有辦法準時到達晚會會場,但我們

能等,手中的香卻不能等,一直到正式能夠開始,香都已經燒超過一半,甚至發生發爐的狀況,逼的我們

不得不將剩餘的香通通點燃,然後交給比較沒有經驗的學弟妹。



到正式上場,我、暮耀,還有阿健手上的香,通通都剩沒多少,要跳完一首烈火青春,雖然勉強撐的住,

卻是危機重重,隨時都有燒到手的危險。


只是,當音樂一下,充滿爆發力與衝勁的音樂,依然讓表演的八個人忘了所謂的危險,忘了開始前的混亂

,一心只為給學弟妹最震撼的開場表演,奮力的揮舞著手中的香,隨著節奏快速的奔跑著。

那是難以言喻的快樂,當跳著舞的時候,當聽著學員與工作人員陣陣驚訝的歡呼聲時,我沒有辦法再多一

考任何一件事情,沒有辦法去顧慮手中的香早已經是整把燃燒著,只希望能這樣隨著音樂不斷的跳下去,

直到筋疲力竭。


音樂結束後,退到場邊的我與暮耀,用著低沈沙啞的聲音嘶吼著,為了成功的演出,為了那結束後全場的

掌聲而開心著,苦練一個月,只為換取五分鐘的精采,那樣的感動,難以言喻。





香舞結束後,是拜火舞,接著,點燃營火,宣告晚會正式開始。

只是那似乎與我無關了,背上值星帶,站在遠處的音控台,我靜靜的看著所有人的開心與歡樂,靜靜的守

著整個活動的進行。

這是值星官的無奈,也是我其實忘了的事情,看著所有人的開心,我沒辦法參與,沒辦法同樂,整個活動

最精采好玩的營火晚會,因為擔任值星的關係,只能忍痛放棄。


同樣沒有擔任活動主持跟接下來表演工作的阿健,看出我的無奈,約我到市區去替工作人員買杯飲料,只

是沒想到出去剛好碰上中華職棒在澄清湖棒球場的總冠軍戰,就算已經打完,外面交通還是塞的亂七八糟

,好不容易訂了飲料回到營區,晚會已經進入第一支與第二支舞的階段。


第一支舞算是露營活動的經典存在,無論是什麼樣的露營活動,只要是用來與夥伴認識交流,都不可免俗

的存在這支舞蹈,與第二支舞不同的是,第一支舞較為輕快愉悅,許多美麗的邂逅都是在禮貌性的牽著手

共舞時發生。

而第二支舞,我們放在晚會的感性時間前,做為整個活動的緩和點,帶著濃濃離愁感傷的曲調與歌詞,替

充滿了興奮歡樂的晚會最後,添入某些難以忘懷的感觸與思緒。



感性時間時,無論是主持人,還是共同參與活動的夥伴,都靜靜的品嚐著這難得平淡的寧靜時光,無論多

少紛擾,無論多少開心難過,都在這一刻暫時忘懷。

而後,在主持人的示意下,無預警的,燃放了最絢爛的煙火,用長達近四分鐘的小型煙火秀,為這令人難

以忘懷的營火晚會畫下句點。






晚會後的半小時,是夜教前的緩衝時間,小隊輔忙著看照學弟妹的情況,順便對學弟妹做接下來活動的心

理建設,而其餘工作人員則忙著準備接下來不同於一般夜遊模式的夜教活動。

一般夜教,都以夜遊方式,或走墓地,或在預設的夜遊路線中演出某個恐怖故事,時不時穿插幾個扮鬼嚇

人的工作人員,以驚嚇學員為樂來完成整個夜教。


而我,這次選擇了之前參加小豬社團舉辦的露營活動時,體會到的夜間教練,沒有墓地沒有扮鬼嚇人,只

有兇的莫名其妙的值星官跟各關關主,在人體沙發、硫酸河、蜈蚣競走、默契遊戲,還有人體投影機等幾

個慘無人性的活動中,用極為不合理的要求,磨練每個小隊的團隊精神與抗壓性。


這樣莫名其妙的玩法,自然是玩出了學員們的火氣,也包括拒玩,直接對關主嗆聲,還有身體不適等狀況

,但對於這樣的作法,我們有著自己的分寸,一個半小時的操練,在活動結束回到集合場時,所有學弟妹

臉上滿是不甘心與憤怒。

為了安撫所有學員的情緒,於是在最後的活動前,我又額外的增加了工作人員的戲份。



面對著近兩百人的學員,我板著臉孔大聲的問著:「你們覺得學長姊是在教你們,還是在玩你們?!」


在一陣鴉雀無聲後,有位學弟很衝的喊著:「玩我們啦!」


聽到這句話,我沒有多做思考直接說:「好,覺得學長姊在玩你們,現在換我玩他們給你們看。所有隊輔

及各關關主,出列,成蜈蚣競走隊形。剛剛喊說在玩我們的學弟,我相信你一定相當不滿意,沒關係,我

給你機會報仇,待會由你來喊停。」


只見工作人員蹲在地上,雙手抓住前方夥伴的腳踝,在我一聲令下後,毫無默契的喊著口號,隊伍零零散

散的往前移動。


知道這樣的狀況不足以平息眾怒,我直接喊了:「搞什麼東西,這樣你們也敢操學弟妹,通通退回原位,

重頭來!」


待所有人退回來後,只見帶頭育澄學長很無辜的看了我一眼後,大聲喊著:「報告值星官,腳抽筋。」


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笑的亂七八糟,連我也很不敬業的轉過頭去偷笑,沒辦法,育澄學長風格一向走搞

笑加耍白痴路線,有他在的場合實在很難嚴肅。




只是之後,儘管一開始便說了讓學弟自己喊停,但隊伍往前走不到十步,學弟卻已經開口,或許,在他們

心中,這些學長姊還是很照顧他們的,就算這段時間被玩被罵,似乎也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樣的不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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